易抓到一个嫌疑人,还被证实并不是凶手。”
陈超眉头紧锁,思 考了一番,最终说道:“安兄,我还是觉得那个荻野千绘子有问题。”
安聘远不解,问道:“陈老弟这话怎么说?”
陈超道:“你有没有觉得荻野千绘子太冷静了?她刚被捕的时候还有点慌乱,但听到要去对质证人的时候,反而冷静了下来。”
安聘远仔细一想,说道:“陈老弟你说得还真是那么回事,那个荻野千绘子好像知道王二顺不可能认出她似的,显得很胸有成竹。”
“这就是我很不能理解的地方……一直想不透……”陈超对安聘远道:“假如真的是我们抓错人的话,那她至少也不应该那么冷静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安聘远又道:“那有没有可能王二顺说了谎?其实荻野千绘子就是真凶!”
陈超摇头,说:“我刚才注意过王二顺,他没有说谎。再说他如今的惨状就是凶手害的,也没有必要替凶手做伪证。”
安聘远一时间也搞不清这个问题,反而越想越糊涂了,心中烦恶,取出酒壶就往腹中灌。
“对呀!”
这时陈超突然大叫一声,吓得安聘远差点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