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
不都是坐牢,时间长短又如何。
男人见状,轻咳一声:“咳,话不是这么说,要是你好好劳改,还是有机会出去的。”
俞烯眼皮一掀:“有吗?”
盛以北会让她出去吗?
“怎么没有?”男人说着话,缓缓起身靠近俞烯,肥腻的手掌在俞烯红肿的脸颊游走,目光淫邪:“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让人对你好点,再给你——”
“啊!”
男人捂住自己被咬的手背,目光凶狠,像是要把俞烯吃掉。
俞烯藏在衣袖下的手发抖,面上努力平静道:“你要是乱来,我一定会告你的。”
男人骂了句娘,上前抓住俞烯的双肩,一手扫掉书桌上的文件,禁锢住挣扎不停地俞烯,冷笑道:“老子就看你今天怎么告我,我睡了你,盛少还指不定要给钱谢谢我!”
俞烯挣扎的幅度减小,愣愣的看着男人:“这也是盛以北授意的?”
原来他就那么厌恶她。
男人没想到俞烯这么说话,讥笑一声,趁着俞烯出神之时,“撕拉”一声,撕碎俞烯的衣服。
灯火下,肌肤胜雪。
引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