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安慰的话,袁朗笑着摇摇头:
“不,还是你们更厉害一些。本打算来个二十五比一,最好零伤亡的。结果……”
故作开朗地耸肩摊手:
“哦,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来路的,方便透露吗?”
比起战损比这些东西,甚至比起自己被俘,还是这件事情更重要一些。老a是善于隐藏自己的部队,不仅是战时,还应该有平时。
高城笑了笑。
随即指着虽然低垂了枪口,但依旧随时准备射击的萧辰:
“他提供了思 路,我提供了结果。”
“一个列兵?”
这是真的出乎了袁朗的意料。
高城的资料他看过,所以高城知道老a情有可原。但一个列兵是怎么提出自己这些人不是普通侦察部队的思 路的呢?国内特种部队的存在,不上任何媒体和文件,基层近乎百分百不知道有这种部队的。
从袁朗的眼神 中看到不解的时候,高城很开心。
这可能是从演习开始到现在,他唯一感觉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了:
“别小看他,重点大学出来的,脑子活泛,人也好斗。指不定哪天我这个连长就得轮到他当,他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