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说秋兰两句,她还能忍。
毕竟这在澜州,她也不想给凌兮月惹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对方居然骂到了凌兮月头上,她顿时就火了,袖子一撸,像只炸了毛的护犊母老虎,火上心头一时什么都顾不上了,几步过去怒杏眸怒瞪,“贱婢!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秋兰此时虽然模样脏兮兮的,活像刚从泥坑中刨出来的野丫头,但这一怒之下,浑身气息凌厉,冷不丁的,倒真将对方一行人给吓了一跳。
那表情,像是要吃人般。
这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竟如此胆大包天!“怎么,我说的有错吗?”
黄衣宫婢朝澹台玉瑶福了个身,满脸骄傲不屑,“这澜州哪家小姐,能和我们郡主相提并论,和我们郡主相比,其他都不过是野鸡门第。”
澹台玉瑶眼神 倨傲,一袭紫衣尊贵,宛若神 祇仙子玉立,对此夸奖并未作出任何反应,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你家小姐,又算个什么东西,这还说不得了?
自讨没趣不是。”
黄衣丫鬟脸上满是奉承和讨好,对着自己主子喋喋赞赏,连眼神 都未给去秋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