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兮月吐血。
这不就怀个孕么,给整得跟坐牢一样。
再说,她自己就是医者,还不清楚自己的情况吗?
大惊小怪的。
“老太医说了你气血不足,你要不养好一点,等胎像稳固,我们怎么启程回帝都啊?
老爷子可眼巴巴地等着你回去呢。”
秋兰像个老妈子一样,在旁苦口婆心着。
凌兮月长长吐出一口气,可是她实在是太无聊了,这得憋出病来。
秋兰忽然一拍手心,“有了,我想到一个非常好玩儿的事。”
凌兮月斜眼瞥向她。
秋兰变戏法似地,从背后拿出一块用竹条箍住的帕子,上面笔走蜈蚣似的歪歪扭扭刺着一堆不明物体,兴致勃勃地举到凌兮月眼前,“绣花!”
“咳……”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一道笑不似笑,咳不似咳的异样声响,某人挪了挪兵书,将自己的脸全部挡住。
凌兮月真的是个逗乐了,那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眉目一阵扭曲,连带嗓音都变了调,“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堂堂杀手界的无冕之王,居然弃枪拿针,绣起了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