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缠着兮月,他上辈子是不是和澹台云朗也是死敌?
真想将人从坟里挖出来问候问候。
强忍下心中的‘恶毒’想法,男人的眼神 落至她腹部,“现在你最该操心的,是你自己,养好你自己的身子,就是头等大事,其他的都不必再管。”
瞧着嘴硬的男人,凌兮月笑笑不再点破,只连点头,“好好好。”
她摸了摸平坦还看不出任何怀孕迹象的腹部,这才笑眯眯地看向他,微蠕着嗓音道,“父皇说的对。”
听得这称谓,北辰琰的脸色不自觉地就好转了许多,似有几分春风得意的姿态,男人半倚着身子躺下,嘴角那想笑,又微忍着不笑出来的模样更显惬意。
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做父皇了,这世上真的再没有比这更觉奇妙的感觉了。
“不对啊……”凌兮月忽地想起什么,定定看向男人。
那认真打量的眼神 ,怎么说呢……看得北辰琰背脊一阵发毛,在他快扛不住小妻子爱的审视时,凌兮月终于开口,“你训我倒是训得一个欢快,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北辰琰换了个姿势,继续舒适无比地倚着,一副他怎的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