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儿为何是今天这样的脾性,也就有迹可循了,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
战歆儿听得这话,想起刚刚寿宴上的事,口气讥讽,“娘,你不要命了,这凌兮月现在可是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这样说可是杀头的大罪。”
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什么皇后!”话是这样说,但柳飘飘还是放低了嗓音。
她左右巡视一眼,这才恨恨道,“原本这皇后之位就该是你的,不知这小贱蹄子使了什么手段,让离王殿下,哦不,应该是皇上悔婚,非得将你赐给废太子……”
战歆儿面容扭曲,已极不耐烦,柳飘飘却还在耳边不停念叨,她憋了许久之后,狠狠瞪向柳飘飘,“你说完了没,为什么?我告诉你为什么!”
她将心中积压多年的怒火一股脑吼出,“因为我爹他是庶子,无权无势,因为我娘你是庶女,身份卑微,因为我是庶出旁支不得宠爱,所以只能任由得她凌兮月欺辱宰割!”
柳飘飘被女儿吼得一愣,跌坐在地,打翻了食盒,汤水洒落一地。
如何也没想到,女儿居然连她都憎恨上了。
“论才艺,论长相,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我哪一样比不上凌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