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和我说过!”
面上不动声色,但她眸中,却隐隐闪出兴奋色彩来。
纳兰雪衣轻点点头,清人嗓音淡淡,“那你应该知道,擅闯禁地,是死罪。”
“什么死罪活罪,那都是人定的。”凌兮月勾唇,眸中升起一阵冷意,嗓音戏谑,却是明显的决绝坚定,“前面拦着的,就是刀山火海,也得去闯。”
纳兰雪衣身形微窒了下,五彩朝霞,将他的玉长身躯,在地面拉出长长影子。
“值得吗。”他轻轻的,一声喃喃。
凌兮月听见了,转眸看向他。
值得吗?
纳兰雪衣冰霜般的墨瞳,紧紧锁着她的眼,“你这样为他,他可不一定领你的情。”
那浅淡的语调,平铺直叙,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听不出任何的其他情绪,偏见,或者不忿这些。
这样的话似曾相识,澹台云朗也曾问过。
不同的是,他的恼忿情绪很明显。
“其实,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但凌兮月的回答,依旧是那句话,她微微一笑,“只有愿不愿意,做这些,都是我自愿的,所以就是值得。”
而且,那个人,也值得她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