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
“雪衣?”
凌兮月下意识的伸手去抓。
“别动。”冷冷两字,纳兰雪衣嗓音加重几分,墨瞳漠然一片,夹杂着一抹让人难懂的沉静,不顾凌兮月的躲闪,将白绫覆在她眼前,绕一圈在脑后,系紧。
凌兮月红唇紧了紧,有些无奈,“雪衣,你不用这样。”她还笑了笑,不以为意,“大惊小怪的,我自己是医者,我的身体我自己会照顾。”
“兮月,够了,你到底要消沉到什么时候?”纳兰雪衣缓缓一语戳穿她的伪装。
凌兮月身形震了震,想说的话语全数梗在嗓子里,肿胀难受。
周遭空气都一片寂静,只听得风浪哗哗的声音。
“既是医者,你就更应该清楚,你再这样折磨自己的身体,可能就永远没办法复原了。”男人嗓音异常认真,几乎用尽了一辈子的耐心和口舌。
他前二十几年说过的话,加起来,恐怕都没和凌兮月遇见之后的多。
凌兮月沉默下来,轻闭上眼,白绫之下,泪水无声滑落。
她也不想,只是她好想琰,她真的好想他。
可是,她连看都不敢去看他一眼……
她还没有找到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