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能理解女儿的感受,也知女儿不是说说而已。
纳兰雪衣杯中的酒水轻轻一颤,带出些许涟漪,映得他眸光都一阵水光浅浅。
室内一片寂静,沉默了好一阵子,才听得他轻声开口,带着些许自嘲,“可笑的是,我也是,晚辈心中,也只兮月一人,遇她之前,谁都可以,遇她之后,谁都不可以,除了她。”
不知从何开始,渐入骨髓,无可替代。
这或许,就是兮月所说的爱吧?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听得这话,皇甫皓枫心中一阵酸涩,“雪衣,继续如此,你可知道你会承受些什么?一份无望的爱,不值得啊。”
纳兰雪衣一声呵笑,望向窗外银白一片的海域,“犹记得,兮月还曾笑言过我,待我知晓,什么是爱的时候,便会明白,为了心爱之人,做什么都是甘愿的。”
他轻道,“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可她似乎忘了告诉他,懂的什么爱,会让人如此心痛,心痛到无处诉说,无处安放,纳兰雪衣微笑了笑,绝美落寞,不过他是愿意的,甘之如饴。
“哎……”除了叹息,皇甫皓枫也不知该用什么言语去阻拦。
想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