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奴婢,你非要为了一个奴婢和爷爷闹吗?”
“滚开——”皇甫浅语一把挥开过来扶他的护卫,声嘶力竭,“爷爷你为何偏帮一个外人?到底我是你孙女,还是凌兮月是,为什么你们都护着她!”
什么为了她好,就是偏帮凌兮月那个贱人,竹心说的是实话而已!
竹心恢复了点神 志,见大尊者和皇甫浅语为了她,闹得不可开交,她眸光一阵闪烁。
最后狠狠一沉,下定了决心一般,连滚带爬到皇甫鼎天脚边,“碰碰”磕头,“奴婢该死,奴婢死不足惜,小姐和大尊者切莫为了贱婢伤了和气,否则奴婢死也不能瞑目。”
她那抬起头鼓足了气的样子,像是要慷慨就义。
皇甫浅语挡在竹心身前,狠咬了一下牙,了解自己爷爷性格的她,知道硬碰硬不行,便立刻改变了策略。
她立刻放软语调,身上有伤的她瞧着越发可怜,“爷爷,竹心照顾了我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是一时口误而已,我会好好管教的,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求您了。”
皇甫鼎天重“哎”一声,瞪着孙女懊恼不已,“妇人之仁!”
如此不知轻重,不晓天高地厚,继续留在浅语身边,实在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