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皇甫浅语转身扑过去阻止,却被皇甫鼎天一把给抓了回来,“浅语,你自己都这样了,还去管别的,给我回来,再闹我立刻要了那丫头的命。”
“啊——”
皇甫浅语疯狂挣扎,还挥手去打皇甫鼎天。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样逼她,连爷爷都要这样!
没一件事情顺心的皇甫浅语,此时是真的,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若说先前,因为凌兮月的出现,让她受了一肚子的气,又遭了前所未有的罪,整个人已处于悬崖边缘,那么竹心的受罚,就是身后推来的一只手,亦或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让她发起疯来。
皇甫鼎天也吓了一跳,赶紧遏制住孙女,“浅语,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能不能冷静一点!”
最后实在控制不住,头疼之下,他“碰碰”下手,点了她的穴道。
皇甫浅语随即整个人脱力,瘫软下来。
“来人,给小姐上药。”将孙女在榻上安置好,皇甫鼎天一边挥手让外面的侍女进来,瞧着后背被血水浸湿的孙女,他花白的眉头麻绳似地拧在一起。
说不担心,那也是假的,但被气到了也是真的。
大祭司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