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头发披散,偏转过去的嘴角,流出一抹血迹,和那额头之上的血水,混合在一起,看上去真的是凄惨到了极致。
这一巴掌,皇甫鼎天是真用了力。
她整个人都定在了那里,过了许久,手捂着面颊,缓缓抬起头来,看向皇甫鼎天的眼中满是泪水,“为什么,为什么连爷爷你都不相信我,为什么连爷爷你都要帮着凌兮月,为什么啊!”
听得这话,皇甫鼎天差点没给气吐血,“混账东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给我住口!”
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不清醒,这要再说出什么胡言乱语来,谁都救不了她的小命啊,为什么这死丫头就是不明白,他都是为了她好,他是在救她啊!
可钻了牛角尖的皇甫浅语又怎会了解?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
“我是说,事情或许不似表面这般,有待查证,就此判决,未免太过于武断。”凌兮月起身,一边说着,一边缓步往皇甫皓枫身边过去。
皇甫皓枫伸手牵过女儿,“月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
“证据确凿,都摆在这里,怎会是武断?”大祭司有些气恼。
即便是这丫头求情,那也不行,族规难容,不能不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