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来带浅语出去的吗。”她声嘶力竭,大吼,“是不是啊!”
什么叫何必当初?
大尊者沉沉摇头,“没有王上和大祭司的信令,谁都不能带你出海狱。”
皇甫浅语眼中刚刚升起的光芒,瞬间被无尽的黑暗绝望吞噬,“那你是来干什么的,来看我笑话的是吗,来告诉我没能好好听你的话,乖乖的做个皇甫家族的傀儡小姐,很可笑吗?”
不能带她出去,那还来做什么!
“浅语……”皇甫鼎天满眼心痛,“你告诉爷爷,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令牌怎么会落到鬼族的手里,不是丢了对吗?这里没有旁人,你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爷爷,这或许是最后的机会!”
下一次,王上和大祭司再审,绝对难逃一死啊。
“我说了,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就不信?”皇甫浅语疯了,扯得身上锁链哗哗急响,“我是被冤枉的,为什么连爷爷你都要帮着凌兮月害我啊,我才是你亲孙女啊,她只是一个外人,一个低贱血脉的野种!
钻进死胡同的皇甫浅语,哪还管对方在说什么,她无法接受自己最亲的人,帮着,偏心着她最恨的人。
“住口!”皇甫鼎天一脸沉痛,闻言厉声一喝,“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