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喝掉。
郑婶子哪能没看见,但是怕当家的烫着,只能忍着先不给他,加快速度搅和那碗糖水。
“顽顽,麻烦你在这儿帮着点我妈,我去给请个大夫。”
郑向南一看自己在这儿也帮不上啥忙,看他老爹受了伤,还是找个大夫上门来瞧瞧比较放心。
“行,向南哥你去吧。”
罗顽顽点点头,现在也不是问其他的事情的时候,看郑伯伯这个样子,准是出了事儿。
都不用问,她已经怀疑是独一处搞的鬼了。
没想到那些人做事这么狠毒,之前就把郑向东打得一身伤,现在骨折还没好,还在屋里躺着呢。
这回怕是郑伯伯也着了他们的道吧?
不过,郑伯伯和爸爸出门的事儿就他们几个人知道呀,怎么会被独一处的人知道呢?
还是说,郑伯伯搞成这样,不是那帮人的手笔?
罗顽顽心里充满了疑问,只等郑大明白缓过来,才能解开了。
总算等到自己媳妇把能入口的糖水递到自己嘴边,郑大明白像一个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咕嘟咕嘟地往下喝。
那个劲头,看得郑婶子一阵心疼,自家爷们儿这是遭了什么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