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然拉她到沙发上说话,起初顾君齐还不肯,被他硬拉着坐下。
“能把话听完了再义愤填膺,视死如归么?警察定罪还讲证据呢,你判别人个死刑,可不是连最后陈述都不带听的?”
“你说,我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宋微然说:“媳妇,先跟我说说你今晚怎么这么平静?我感觉一脚踢碎一坛子陈年老醋的后果应该是死无葬身之地,你在家意图用泡面把自己撑死,今晚的事就算了了?”
顾君齐乌溜溜的望着他,宋微然参透人心的本事仿佛是与生俱来的。
的确,这一回她的不安远没有愤慨多。而女人的必杀技是没有安全感,怒火消减起来倒是容易许多。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儿给我打电话解释?”顾君齐有些沮丧的说:“我觉得自己跟你的世界总是差了一段距离,你是不是也感觉我很没用,什么都帮不了你,所以事事都不愿对我说。还是你压根就不信任我,怕我坏了你的好事?”
宋微然叹了口气:“你就跟小狐狸一样,我真怕把你给带坏了。”
“什么意思?”
宋微然揉了揉她的发顶,只问她:“你什么时候看明白的?”
顾君齐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