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气头上,就认准了只能是她,这个时候任她说的再多,都将无济于事。
    一种无力蔓延全身,眨眼工夫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为自己的无力辩解,也为宁夏的悲惨遭遇。
    呈颖火气也跟着上来了,指着宁夏:“你什么意思?属狗的是吧,逮谁咬谁呢。”
    夏北北头都大了,谁的情绪都不稳定,只能说呈颖:“行了,颖子,还嫌场面不够乱是吧?你看好君齐,我先带宁夏离开了。”
    宁夏不肯,非要让顾君齐给她个说法,否则就跟她没完。
    夏北北一边拉她,一边哄她说:“行了,行了,讨说法也不急于这一时,再说问题还没搞明白呢,你怎么就能肯定是君齐做的。你先跟我走,等冷静下来再说。”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宁夏拖出来。
    宁夏的眼妆哭花了,灰黑如墨的液体淌下来,纵横脸颊,坐在街头显得异常狼狈。
    夏北北几次想把她拉起来,竟然拉不动她。
    宁夏就坐在那里掉眼泪,曲膝坐在长椅上。直到哭累了,摸出一根烟点上。
    夏北北再不敢说吸烟有害健康的话了,她能看出宁夏很难过,甚至可以说沮丧。如果面试资格真的被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