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难怪宋微然看惯了这种纯天然,对于一切胭脂水粉,都嚷着俗气。
    到底是眼皮子底下的这个最是清丽脱俗。
    加之她今天笑得真是阳光灿烂,就连苏瑞这种千帆过尽的男人都感觉微微晕眩。
    下意识别开眼去,心里却不由想起那句“眉梢眼角都是风情”,仿佛斜椅瓶中的一枝梅花,妩媚风情偏又冰情玉洁,实在难得。
    或许是她的头皮怕痒,苏瑞才按了两下,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顾君齐只管笑个不停,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瑞哭笑不得:“你这痒痒肉长的还真是奇怪。”
    宋微然推门进来,正好听到这一句,那句欲出口的:“好好的头怎么疼开了?”反卷吞咽后,只黑着脸的望向两人。
    苏瑞和顾君齐听到开门声,回过头去。
    顾君齐说:“你来了?”刚才上楼之前她给宋微然发了条短信,只说自己头疼欲裂。
    宋微然显然当回事了,所以来的很快。
    他冷着脸不说话,下颌线绷得很紧,说难听点儿就像撞破自己老婆的奸情一样。
    顾君齐的痒痒肉他最知道在哪里,好好的,苏瑞怎么可能碰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