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将人扶出来,冲着门外喊:“宁夏的家属。”
不像其他女人,堕胎有家人或者丈夫的陪伴,那时候能陪她的就只有顾君齐。
顾君齐从医生手里将人接过去,吸着鼻子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犯傻。”
宁夏虚弱的笑着,就看到顾君齐的眼眶红的厉害,她之前一定是哭过了。
“你才傻,我都不害怕,你怕什么。”
那时候她只是有些后悔,后悔不该打麻醉,知疼知痛后,或许能更长记性。而那时候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孩子就不在了,一切就像安乐死,悄无声息中不醒人世。
宁夏想,要是这个时候能睡死过去就好了。
夜晚的流光从她的脸上滑闪过去,破碎而凌乱。
李琛打着方向盘的间歇侧首看她,宁夏的眼睫浓密似小扇子微微颤动,隐约可以看到湿漉漉的水汽。
他还从没见过这样倔强的女人,只是看着就有种一无返顾的念头。
顾君齐本来还在等结果,她觉得今晚的宁夏一定可以非同凡响。
等不来她的电话就打给她。
结果响了很久没人接,猜想的可能有很多种,最靠谱的一种就是她喝多了不醒人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