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睡觉了。”
说着转身就走。
宋微然看她歪歪扭扭的样子,只担心她会摔倒,叫了两声,顾君齐连头都不肯回。宋微然干脆上前拦腰抱起她。
“长本事了是不是?没本事还敢这样喝。”
顾君齐努力挣扎,活生生的想将自己拧成一根儿麻花:“宋微然,你放开我。”
宋微然威胁她:“信不信我将你扔下去?”他抱着她一阶一阶的上楼,边漫不经心的说:“从这里滚下去轻则软组织挫伤,重则肋骨断裂或骨折,如果一个巧劲儿脊椎骨折,高位截瘫永远躺在床上也说不定。你不是最喜欢睡懒觉了吗?这样倒是可以如愿所偿。”
他说的云淡风轻,即便醉着,顾君齐也被吓得瑟瑟发抖,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变成植物人,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不再动弹,
恐吓见成效了,宋微然的嘴角微不可寻的弯起一个弧度。
但是转而看到她雾气蒙蒙的眼睛,像氤氲着一层水汽,整个人不可思议的安静,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就仿佛这个女人跟着他受尽了千辛万苦,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安静屈从。其实宋微然从不想真的束缚她,他需要的是一个老婆,而不是一个傀儡。如今他的地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