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
身后传来飘飘的一缕男音:“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两次三番的骂我。”
如果他没记错,昨天晚上说他是小傻子,今天早上又说他丧良心。苏瑞倒想,天地良心,从昨天到现在,为非作歹的人可一直是她夏北北,他做的似乎都是好事。
夏北北猛然回头,一阵惊悚。
“做梦?”
“做你的春秋大美梦。”苏瑞端着水进来。“昨天晚上你醉死了,折腾了大半夜才把你扛上来。看你醉得没个人样,怕你把自己掉厕所去,或者干脆喝水呛死,考虑意外风险实在太多,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我就在你家沙发上凑和了一晚。我这人挑食的很,丧良心的事一点儿没做。”
瞧瞧,多么仁至义尽。而她做了什么?不仅不知恩图报,还一张口就诋毁他。
夏北北只是觉得,被心仪的人看尽自己的狼狈还不如横尸街头来得痛快呢。
她像只鸵鸟似的,用被了蒙住整个脑袋。不管苏瑞怎么唤她,就是不肯抬起头来。
让她努力想想,除了形象全无,口不择言,她还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还借酒装疯吻了我。”
夏北北了然,哦,她还吻了苏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