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很烫也很辣,她紧紧的吸着鼻子,没一会儿连鼻头都红了。
宋微然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由问她:“今晚怎么回事啊?”
顾君齐说:“没什么。”
不过就是憎恶一个人,不想与那样的人同流合污罢了。既然宁夏甘为一丘之貉,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
其实,顾君齐有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太较真了,别人的人生跟她有什么关系。但是,她真的做不到袖手旁观。看自己好端端的一个朋友被拉进沼泽地里泥足深陷,却不想着伸出手来拉一把,那样还算什么朋友?
但是,如果对方如果执意不肯把手递给你,还要对你百般戏弄,就实在没有办法了。
宋微然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后靠到椅背上。
“没什么把自己哭成泪人,你是泪腺太发达了吗?”
顾君齐抬起头说:“创作的时候感情本来就是浓缩的,当然很容易爆发。”
宋微然“嗯”了声,告诉她:“快吃吧,吃饱了去睡一觉。”
顾君齐将剩下的那大半碗的面吃完,胃里的饱胀感太厉害,心里就会舒服一点儿,因为再顾不得其他。
宋微然去收拾一下厨房的工夫,再转回头碗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