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你怀里有温暖,躯体柔软,心跳生动,足以驱散一个人所有的惶恐与不安。至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失眠过。
    可是,如今那种辗转反侧的感觉又来了。
    闭着眼睛绯色声靡,夜伴歌声,似总有那样多阻碍他静气宁神的东西存在。于是,睁眼到天明,前仇旧恨通通在眼前略过去,心态焦灼,再度将自己变成一只困顿的兽,惊蛰时起只想厮杀。
    苏瑞看他转动手里的杯子不说话,急得只差跳起来。
    “我问你话呢,到底怎么回事啊?如果不是因为沈青青,那是你们之间闹别扭了?”
    宋微然看了他一眼说:“多大的人了,还闹别扭。夫妻之间有隔夜仇吗?”
    苏瑞定定的看了他三秒钟:“你查到什么了?”
    宋微然眯紧的眸子犹如夜空下的海,抿了一下唇角说:“苏瑞,你从不知道命运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是种什么滋味。”他冷笑,然后隐忍的说:“没有,我什么都不相信。”
    他端起酒来喝掉。
    苏瑞知道他的复仇之心一直很切,这些年一直没有停止对当年真相的调查。当年的宋家明显是遭人陷害,绝非平白陨落。宋微然这些年雇佣顶级侦探社,一定早已经将事情的主要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