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那些徒子徒孙比试前,先比试一番,谁赢了便派谁去。”
“花蝉衣,你什么意思?!”
“叫谁呢!”花蝉衣陡然严肃了起来:“师傅的名讳是你叫的么?为师只是知会你一声,又不是同你商量什么,眼下知会完了,你可以滚了!”
“你……”丁洋面色铁青,袖中的拳头握的死死的,半晌,方才松开。
他不能打女人!至少眼下决不能打花蝉衣,不然于他声明无益。
殊不知如今就是十个他也不是花蝉衣的对手。
丁洋拂袖离去后,花蝉衣不禁叹了口气,心说真是白瞎了他这副好皮相,丁洋生的又高又俊俏,偏偏长了颗小人心,既不堪又狭隘。
果然老天爷是公平的,不会将所有好的东西降临在一人头上。
不过话说回来,像顾雁回那样的,又俊俏又有钱,还有脑子的,当真是老天眷顾了……
不对,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那人了?花蝉衣收了思绪,转身回到了家中。
再次收徒的消息时翌日传出去的,学堂内的人闻言纷纷前来报名。
尽管想做张晴之弟子的人在多数,可若是能退一步,给花蝉衣做个弟子,倒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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