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敢!不给银子我就将那个赵太医做的好事儿让所有人都知道!”
“奶奶,赵府不是已经给了不少银子了么?”
“哎呦你个傻小子!赵府有的是钱,不拿白不拿,他们那些大人物要脸面,不敢不给的。”
花明石说了好半天也未说服花家人,花柳氏口头上答应了,然而看那样子,日后定然还是回去找赵家人要的。
这么这么不劳而获的机会,花家人是不会轻易停手的,花明石劝说无果,重重叹了口气。
一转眼的功夫,大半月便过去了,比试的日子逐渐来临。
这几日周纯显然压力很大,眼下挂着重重的黑眼圈。
丁洋见状,心下鄙夷之情不免更甚,这蠢货,学那么简单的东西都能累成这样,还有花蝉衣!这段时日宁可抽时间教这种蠢货,也不愿都给他一个好脸色,回过头来还不是要靠他?
花蝉衣依旧给二人讲着在丁洋看来极其简单的知识,昨夜一夜未睡,到底没撑住,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
丁洋嗤笑了声,师傅,重重叹了口气,奚落道:“师傅,这便是您教的好徒弟?您说您这一个月,教教我多好,虽然我可能不需要您教……”
花蝉衣笑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