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花蝉衣拦着,路郎中险些没冲上去揍人。
当初丁洋拜师是何等虔诚,又没人逼着他,眼下自己背叛了师傅,一心巴结张晴之等人,被发现后倒打一耙不说,眼下被花蝉衣揭穿了,还在此处大放厥词。
幸亏花蝉衣足够聪明……路郎中忍不住在心底暗怪自己老糊涂了,这么久都未发现丁洋有何不对劲儿之处,还在暗怪花蝉衣偏心周纯。
花蝉衣冷着脸看着台下众人的反应,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因为竟有不少人看样子对丁洋所言是认同的。
还有一些不敢说张晴之什么,替张晴之主动开脱道:“张二小姐不可能做这种事儿,定是丁洋一厢情愿,不过话说回来,换做我是丁洋的话,我心里也不服气啊,这花蝉衣和张晴之根本比不得。”
“你们再胡说八道!!”路郎中气的胡子都快飞起来了。
尽管早就知道学堂内真正学医的没几个,多是趋炎附势的小人,此刻还是忍不住令人心寒。
到了这份儿上,说张晴之没参与谁信?他们不敢得罪张晴之,闭口不言就好了,还替其开脱。
什么叫花蝉衣比不得张晴之?!学堂内比的是医术!
而且张晴之也不过是个张府的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