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我给你这少爷去送一日三餐总行了吧?”
“不可,我自己住着害怕。”
“大男人怕个屁啊!”花蝉衣一训斥他,这祖宗便捂着伤腿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不行了,腿疼。”
花蝉衣:“……”
花蝉衣拿这娇贵的男人无法,只好每晚让顾雁回早早睡了,自己等在门外守株待兔,想办法等白术来后,让他暂时先别来了。
就怕,白术没那么好打发。
白术近些日子也不知再忙些什么,许久不曾出现。
花蝉衣只得苦哈哈的每晚在外面等到半夜,确定白术不会来了后,方才哈欠连天的回到房里。
因此,花蝉衣白日去学堂都无精打采了几分。不过近几日,同她一样无精打采的还有赵太医父女。
花家人那里还是不肯善罢甘休,他们尝到了不劳而获的甜头,便开始无休止的上门讨要银子,赵家不给,便拿花陵游说事儿。
赵府倒是不缺那么点银子,只是花家人如此无休止的上门找事,仿佛一个永远填不平的无底洞不说,堂堂赵府,被这么一家子无赖纠缠上,属实不是什么痛快事!
加之花家人来的太勤勉,尽管未将真相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