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凭白令许多不好的猜测流传了出去,对赵府的影响极为不好。
花蝉衣总觉得,花家人继续如此下去,早晚冲破赵府的底线,毕竟赵太医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她也懒得管了,上次让大哥去提醒,花家这些无赖听不进去,花家这种人就是自找没趣,早晚要遭报应的,花蝉衣甚至有些乐见其成。
在家门前蹲了几晚,总算被她等到了白术。
轻飘飘的白影落到她身前时,原本打瞌睡的花蝉衣瞬间睡意全消:“你来了?”
白术微微蹙了蹙眉:“大晚上的你蹲在门口做什么?如今天冷了,也不怕着凉。”
“自然是等你。”花蝉衣几乎是脱口而出。
白术闻言,神 色竟有半分愣住:“你……冻傻了?”
虽说他往日里没少撩拨花蝉衣,但花蝉衣一直不给面子,对他始终很疏离,突然换了态度,白术竟有些不适应了起来。
不过不得不承认,心底还是微不可查的闪过了一丝暖意。
花蝉衣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这话里有那么点不对劲儿,干咳了声道:“我等你是有话同你说,你,最近,能不能不来了?”
白术好不容易晴朗的神 色瞬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