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师父眼下不在,我便代他老人家管管,就事论事罢了,怎么,张二小姐顶着将军夫人名号久了,连规矩也不守了么?”
花蝉衣本想说,张晴之学的同顾将军一样不守规矩,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可不嫌自己命长,顾承厌如今不守规矩是京中人尽皆知的,可谁敢说?花蝉衣也未蠢到凭白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张晴之被说中了心事,脸色黑了黑,她如今越发嚣张,确实是因为顾承厌同她说的那句话,凡事有他。
原本张晴之还算收敛,只是近日顾承厌不知在忙些什么,对外只称抱病,连她也不肯见,张晴之前去将军府找了好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心头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
学堂内渐渐有人对她同顾承厌之间的关系产生了猜疑,说什么顾将军哪里会真的娶一个庶女为妻,不过是玩玩儿罢了,也就张晴之自己当了真,
这些话令她更加焦躁不安,许多时候脾气上来了便收不住了,却也没有敢不要命的出来管她的。
此时花蝉衣这个贱人又不识相的站了出来,张晴之冷笑了声:“花蝉衣,你当如何?”
“自然是按院规处置,张二小姐不分青红皂白便动手打人,罚抄院规五十遍,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