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的床足够大,她平日睡觉习惯性的贴着墙,身侧空出很大一块位置。
此时身侧的被褥突然塌下去了一块,一只温热的大掌自身后绕了过来,轻轻的贴在了花蝉衣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按着。
“还痛么?”
花蝉衣有些别扭,本想推开他,可是行动倒是很诚实的告诉她,她并不想推开他。
花蝉衣未答话,也没有丝毫动作,只是看神色,明显舒缓了许多,想来是没那么痛了,很快便睡安稳了。
顾承厌唇角微微扬起了一抹弧度,趁她睡熟了,在她脸上小心翼翼的亲了一下。
翌日,清晨。
天色将亮时,花蝉衣便早早睁开了眼。
床边空落落的,花蝉衣探手一摸,是凉的……
仿佛昨夜的温暖与缱绻,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但花蝉衣知道,不是她在做梦,顾雁回那家伙昨夜还是进来了。
花蝉衣默叹了口气,下床披上衣物,来到院中时,顾承厌正在院中练剑,这是他每日清晨的习惯,腿伤这几日一直未练,今日见好的差不多了,才重新拾起。
顾承厌剑舞的很漂亮,玄色长袍随着他舞剑的动作上下翻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