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我心口疼。”
花蝉衣慌乱的伸出手来准备给顾雁回把脉,结果这厮一把握住了花蝉衣的手,放在了他胸前。
“想你想的。”
花蝉衣:“……”
顾承厌这才有些吃惊的注意到,花蝉衣眼眶居然红了:“你……”
花蝉衣猛的将头转了过去,冷着脸起身回到了堂屋,顾承厌神 色闪过一丝无措,连忙起身跟了进去。
“你在,担心我?”
“没有!我肚子痛罢了。”花蝉衣嘴硬,却还是忍不住有些火大:“顾雁回,你愿意开玩笑找别人开去!”
顾承厌顿了顿:“我错了。”
花蝉衣冷着脸没理他,她此时在气头上,并不会去想,顾承厌从不是会同人道歉的性子。
花蝉衣:“过来吃饭!”
“遵命。”
……
张晴之等了一下午一场空,心下有些不甘,塞给了轿夫些银钱道:“待将军醒了,劳烦告知一声,说我来过了。”
那轿夫笑眯眯的收下银钱:“这您放心,应该的。”
张晴之心下恨不得掀开帘子冲进去,可是她告诉自己不可,眼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