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喝多了,所做之事你莫要放在心上。”
“哦,那你昨夜说的要嫁给我什么的……”
“一派胡言!我不可能说这种话。”花蝉衣对自己酒品还是比较放心的,她就没想过嫁给顾雁回,怎么可能喝多了酒满嘴胡言乱语呢?
顾承厌眸色暗了暗,他就是存心逗花蝉衣罢了,见她这般笃定,心下难免有些不痛快了起来。
花蝉衣道:“其实我并非全然不信你,只是今早起来觉得浑身腰酸背痛,才……咳咳,不好意思。”
“你昨夜打雪仗疯的和什么似的,不腰酸背痛才怪。”
花蝉衣老脸又是一红,顾承厌又道:“再说了,昨夜我若是真对你做了什么,你今日能从床上爬下来才怪。”
花蝉衣:“……”
花蝉衣直到去学堂,脸上的温度都未曾降下来过。
这姓顾的不着调也就算了,不要脸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花蝉衣脸皮实在比不上这厮厚,只得落荒而逃了。
路郎中对于年终测试的事儿格外看重,花蝉衣一到学堂内,便被丢给了一堆记载疑难杂症的书。
花蝉衣不解道:“师傅,这是哪来的?”
“学堂藏书阁里的,近日靖王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