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吧?”
顾承厌将小然堵的哑口无言,突然说不出话来,好在张晴之身后跟着的那群人各个也不是省油的灯,都等着抓住这个机会,将花蝉衣那个碍眼的家伙处之而后快。
那么一个出身低微的贱人,凭什么身份高她们一头?!
于是见小然吃瘪后,立刻有人附和道:“顾将军,您慧眼识珠,想必最清楚,我们晴之一向是脾气最好的,花蝉衣处置她,她便也乖乖认了,只是花蝉衣就是存心拿晴之摆架子用,说白了,还不是知道您和晴之之间那层关系,那寡妇见了眼红么!”
“哎呀,你们别胡说八道!”待这人将话说的差不多了,张晴之才冷冷的开口呵斥道:“将军难得来学堂一次,想来是有要事要办,你们在他面前嚼什么舌根?再说了,我和将军之间,能,能有什么关系?休得胡言!”
张晴之惯爱装模作样,许多男人偏偏就吃欲拒还迎这一套。
此时围观看热闹的众人越来越多,不少女子见状,纷纷暗中翻起了白眼,有些小把戏男人看不懂,不少女子心里明镜儿似的。
看着过分英俊的青年将军,不少女子对张晴之心生嫉妒了起来。
若她有足够的资本倒也还好,可张晴之出身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