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如果东子还在就好了,蝉衣也不用这么辛苦,白日在学堂劳碌了一整日,晚间还要来医馆帮忙。”
“不辛苦。”花蝉衣笑了笑:“总要找些事情做的。”
花蝉衣喜欢这种充实而劳碌的日子,累是累了些,总好过浑浑噩噩,一潭死水。
沈家二老走后,林青禾在一旁缠了花蝉衣一会儿,她十分敬佩花蝉衣,没话找话也要同她多说几句废话,若换做脾气不好的,估计早就不耐烦了,偏偏花蝉衣也很喜欢她。
这种小姑娘涉世未深,身上带着的天真稚拙,是花蝉衣一直很喜欢的。
她身上从未有过这些,花家村那些嘴脸丑陋的女孩子更没有,所以花蝉衣觉得弥足珍贵,忙碌之余,愿意抽时间同林青禾说些废话。
二人闲聊了没多久,林青禾便困了,花蝉衣让她先回去后,自己搬了个板凳坐在医馆门前的火炉旁,裹着温暖的狐裘继续温书了。
外面又洋洋洒洒的飘起了小雪,花蝉衣打了个冷颤,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回去了,可却又忍不住想继续等等,她总觉得有人会来的。
花蝉衣将手缩进裘衣里,裹着医书认真的看着,没一会儿,门外果然响起了脚步声。
花蝉衣看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