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子如今提起花蝉衣,语气中带着股说不出的怨怼,就是这个女子的突然那出现,打乱了他好不容易适应的生活。
出于平日里温和的习性,有些话沈东子不会说,但还是令花蝉衣敏锐的感觉到了,难免更加心寒了几分。
沈东子说着,转过了身去看着花蝉衣道:“蝉衣姑娘,我消失的这段时日,多谢你一直照顾着我爹娘,我便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只求你成全我们。”
花蝉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细瘦的眉峰微微一挑,满脸写满了不通情达理:“不可能!”
“蝉衣姑娘!”
“我是你夫人,你叫什么姑娘?”花蝉衣说的很平静,实则心头早就翻江倒海了,这二人在她面前演这一出,好像她才是棒打鸳鸯的恶人似的。
她又不是没脾气,如今跑来抢她夫君,还装出这么楚楚可怜的模样来,也就是碍着东子哥还在,不然花蝉衣此时定没这么好的脾气。
季卿然蹙眉看向花蝉衣:“你这人讲不讲道理?我和卿棠哥是真心的。”
跑到她面前来说真心?花蝉衣觉得有些好笑,语气也不客气了几分:“卿然姑娘,凡事总讲究个礼义廉耻,你还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了?又知不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