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退了。”
赵太医闻言,面上闪过一丝不屑:“区区一个毯子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还是看清楚吧。”花蝉衣固执己见:“万一我不小心将哪里刮着碰着了,也好赔给您。”
小然闻言,不屑的冷嗤了声:“这乡下来的就是小家子气,一床被子,我师傅都看不上。”
小然嘴上这么说着,还是上前细细检查了起来。
一旁原本闭着眼假寐的顾承厌微微睁开眼,看了花蝉衣一眼,见她面色正常,又将眸子合上了。
小然看了一圈儿也未看出什么问题,这才不满的冷哼了声,没事找事道:“师傅这金贵的被子被乡下人一盖,感觉都臭了,也不洗干净在还回来!”
花蝉衣:“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先走了。”
小然:“我和你说话呢,你没听见是不是!”
花蝉衣懒得理这脑残,转身欲离开,顾大爷突然冷冷的开了口:“哪来的臭味?我怎么没闻到?你这是长了个狗鼻子不成?”
顾承厌一开口,屋内的人不禁都愣住了,顾承厌平日里说好听些叫年少轻狂,说难听些,简直狂的要上天了。
来这里半日了,除了同靖王寒暄了几句,就连四公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