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而是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路郎中见花蝉衣神色如常,也未显得太过难过,连忙不在提此事,转移了话题道:“本来以为你今天醒不过来了,这三日你是没睡觉么?”
花蝉衣摇了摇头,这三日学堂虽然管她吃住,可终究还是被赵太医等人买通了人,在她衣食住行上动了些手脚。
这两日送来的饭菜时常是馊的,闻着那味道便令人觉得难以下咽,茶水是隔夜的,床也是硬木板搭的,被褥潮湿,存心让人休息不好。
好在花蝉衣这几日全心琢磨配药,根本不曾在意这些事,此时想想,眸中闪过一抹冷笑,只觉得赵太医使得这些把戏,连女人家都不如。
一直盯着她的花明石见花蝉衣突然笑了,不禁打了个寒颤,在她发间揉了把道:“想什么呢?走吧,今日大哥请你去吃顿好的,瞧这几日瘦的。”
“明日再去吧。”花蝉衣笑笑:“我此时身子发软,觉得没什么劲儿,只想回去休息休息,多谢大哥了。”
“对对对。”路十七一拍脑门:“你哥定是被方才那小贱婢气糊涂了,咱们先休息。”
花蝉衣笑笑:“好,对了,我明日能不能带个人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