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回到家中后,身上那股乏劲儿便再一次冒了出来,强撑着眼皮将炉子点燃,室内还未热乎起来,花蝉衣便躺回了床上沉沉睡去。
花蝉衣睡的太熟,以至于一道白影自屋顶上落下来都未留意。
白术悄声走进了屋子,见花蝉衣睡的正熟,便也没去吵她,屈尊上前往炉内填了些炭火,上前替花蝉衣掖了掖被子,盯着她熟睡的面庞看了一会儿,方才离去。
花蝉衣许久未曾睡过这么足的觉,天未亮便醒了,只觉得神清气爽。
吃过早饭后,花蝉衣对着镜子仔细梳妆打扮了一番,这才去客栈找沈东子。
沈东子和卿然不知在忙些什么,也不回那个小村子,终日在外面住客栈。好在沈东子将客栈名告诉了花蝉衣。
花蝉衣刚来到大堂时,客栈刚开门,店内还未来客,伙计正在大堂内洒扫着。
花蝉衣估计着沈东子这时候还未起,便点了壶茶水坐在一旁,给她上茶水点心的女伙计见状,白了她一眼。
心中大概在想,瞧花蝉衣穿的光鲜亮丽的,竟是个穷酸的主,点茶叶也不点些名贵的,啧啧。
花蝉衣无所事事的等在一旁时,听得这伙计同掌柜闲谈,伙计试探着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