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反抗不成。
花蝉衣时常恨自己不是那种被男人碰一下便要寻死的贞洁烈女,导致这些人一而再的欺人太甚。
不过这些话花蝉衣自然不会同顾承厌讲,只是沉着脸道:“他是我夫君,亲我又何如,倒是顾将军,一而再的如此……”
花蝉衣数落到一半,瞧着顾承厌醉醺醺的样子,却又说不下去了,只好道:“你喝醉了,今日之日我便不同你计较太多。”
主要是计较不起!顾承厌是何许人,若说花蝉衣心中不敬畏是不可能的,甚至心底最深处隐隐有些畏惧,她如何能计较?”
“我不是醉了!”顾承厌幽深的眸子看的花蝉衣一阵心虚,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了口:“我不是醉了花蝉衣,是我疯了!”
花蝉衣哑口无言,还想说什么,面前的酒鬼已经软趴趴的倒了下来,靠在了花蝉衣怀里。
花蝉衣长长呼出一口气,强忍着将这大晚上来她这里发疯的醉鬼丢出去的念头,将人高马大的顾承厌扛了进去。
原本想放松一下看样子也不可能了,花蝉衣苦哈哈的将屋子烧热后,将顾承厌放在了床上。
看样子今晚只能睡堂屋了。
虽然二人昔日里也曾同床共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