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还不如来找他,顾承厌忍不住心想,花蝉衣若想要权力地位,只需找他一句话的事儿,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
不过顾承厌如今是不会主动找花蝉衣说这些,早前他喝多了去找她本就尴尬,何况她是个有自己主意的,如今大概也不需要他插手什么。
顾承厌想着,眸中浮现出一抹苦笑。
学堂放假后,花蝉衣来到了沈氏医馆,沈东子如今时常带着卿然回来孝敬沈郎中和东子娘,花蝉衣果然在医馆看见了二人,卿然真笑着同东子娘打趣些什么,东子娘原本还强绷着,最后竟没忍住,真被她给逗笑了。
对于沈东子走到哪都带着卿然,花蝉衣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令她有些吃惊的是,眼下她居然能心平气和的忍着,觉得只要能将沈东子抢回来即可。
至于何时能抢回来,就要看东子哥何时能恢复记忆了!
按理讲,看到这样一幅场景,她应该有的吃醋,嫉妒之类的情绪居然通通没有。
花蝉衣每每想到这种不正常的事便忍不住心中不安,仿佛她多年来所固执坚持的东西正在一点点的分崩离析,索性不想,笑着上前道:“东子哥,你们说什么呢?”
沈东子见她回来了,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