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术,就算没有下人,自己烧把火又怎么了?宁可冻着。
白术愣了下,意识到花蝉衣这是在关心自己,笑道:“好,多亏沈夫人来了,日后也有个人陪陪我。”
白术依旧称呼她沈夫人,大概是担心隔墙有耳,毕竟花蝉衣曾听说大户人家的府邸都会有暗卫什么的,虽不知这靖王府有没有,不过既然白术如此,还是小心为上。
花蝉衣如今也看的出,靖王并没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毫无野心,反之,他的野心比谁都大,仿佛一只蛰伏在黑暗里的野兽,白术是他精心养育的棋子,只是靖王想不到,这没棋子起了二心,自己也培养出了一枚棋子,也就是她……
白术这是想玩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眼下能做的只有依顺着他,日后走一步算一步了,花蝉衣心想,对白术的身份越发感兴趣了起来。
只是在白术这话里,花蝉衣却也听出了一分落寞来。
他一个人再这小院儿住着,偌大王府连个伺候他的下人都不给安排。
花蝉衣觉得身子暖和过来后,也不再做耽搁,一本正经的对他俯首作揖道:“请白公子多多指教了。”
花蝉衣说这话时,额前一缕碎发垂落,她发丝乌青,更衬的耳垂处无比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