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因为什么不知道,花蝉衣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大概是因为心底对那种事儿始终有些排斥在,每晚拥着他入眠,便觉得心满意足了。
经东子娘这么一提醒,花蝉衣才隐隐意识到自己同沈东子之间这样貌似确实不大正常。
东子娘闻言,忍不住哎呦了声:“你们两个到底在想什么啊?我和你爹一把年纪了,可还等着抱孙子呢。”
花蝉衣有些惭愧道:“娘您别生气,我们两个会尽快给您生孙子的。”
东子娘重重叹了口气:“那你们两个可抓紧了!这种事也要人催,真是的。”
花蝉衣讪讪一笑,推开卧房门走了出去,不想同院外的沈东子撞了个正着。
沈东子做贼心虚的将目光移向了别处,花蝉衣瞬间明了,他这是什么都听到了!无奈的对他耸了耸肩,二人都没开口说什么。
晚间,掌灯时分,沈家人吃过晚饭后,花蝉衣和沈东子回到了房内。
沈东子坐在外面烧炉子,花蝉衣在屋内的屏风后洗澡,想起白日东子娘所嘱咐的,花蝉衣心下莫名有些别扭了起来。
花蝉衣洗干净后,裹着里衣走了出来,坐在了床边,看了眼仍坐在炉边的沈东子,张了张嘴,到底半句话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