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得,说什么她也不可能放手。
顾承厌由花蝉衣搀扶着躺回了床上,见花蝉衣在收拾桌子,忍不住道:“你今晚睡在哪?”
“自然是堂屋。”
“如今这寒冬腊月的,你确定你要睡堂屋?”
顾承厌留意过,花蝉衣如今住的这房子表面上看起来还不错,实则堂屋窗缝里面会漏风,尽管早就知道花蝉衣体质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娇弱,可毕竟是个女的。
“没什么,我将被子盖的厚一些就好了,你先歇着,我先去院中将那些尸体清理了。”
虽说这冰天雪地的,那些尸体放在外面摆一夜也没什么,可花蝉衣心里总觉得别扭。
花蝉衣来到堂屋裹了件厚实的披风,将那些尸体用麻袋装着,带着把铁锹,驾着马车一路运到了西山头埋了起来才算放心。
看着自己胡乱埋上的小土堆,花蝉衣在心中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心说若非你们来要我的命,我也不会这么残忍的杀了你们,若是诸位仁兄回头要报复,去找卿然好了。
花蝉衣如今虽自认心肠足够硬了,可杀人防火这种事,心下多少有些惶恐。
花蝉衣驾着马车回到家中后,见卧房的灯已经熄灭了,想必顾承厌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