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本医书可是前朝一个专门研究针灸之术的名医编纂的,不可能写不全吧。”
花蝉衣才不信顾承厌一个对医术一窍不通的会知道更多,却也有些期待他能说出更多来。
顾承厌道:“这上面只教人如何施针救人,却没教人怎么施针害人。”
花蝉衣闻言有些汗颜,心说谁家从医者会教人这些,不过却还是秉承着不懂就问的精神问道:“怎么个害人法?难道扎人一针能杀死人不成?”
“那道不至于,若真如此,打仗时早用上了。”顾承厌见花蝉衣似乎不信自己,心下有些不满:“你若不信,尽管拿跟针来试试。”
花蝉衣立刻去取针了,丝毫不客气道:“你尽管往我身上试,别客气!”
顾承厌愣了下,心说他看上的女子还真是够彪悍的,毫不夸张的说,往日里他身边那些女子,被绣花针扎一下轻者眼眶红了,重些的保不齐还会在床上躺上半日,那些女子究竟有没有那么娇弱顾承厌不知,但矫情倒是真的。
顾承厌见花蝉衣对自己如此放心,笑了笑,接过了花蝉衣手中的针,对着她肩膀处扎了下去。
针刺入皮肉的一瞬间,花蝉衣只觉得整条胳膊直接麻了,想抬起来缓解一下,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