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依我看,你这画的做出来,未必有人肯穿吧?”
花蝉衣有些窘,看着自己画的最简单的款式。
整体外形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这图案,花蝉衣在衣裳正中间,也就是胸口到腹部,画了一个大圆圈,里面花了些诡异的纹路,不知道的以为她在画符呢。
顾承厌欣赏了一会儿,突然没忍住笑了。
花蝉衣画了一晚上画出这么个鬼东西本就有些火大,听他一笑,不禁沉了脸:“有那么好笑么?”
顾承厌道:“没,只是突然觉得你画这衣裳,有些眼熟罢了!”
花蝉衣愣了下,有些欣喜道:“真的?”
既然如此,看样子她在这上面也不是半分天赋没有,至少有人和她设计过差不多的。
然而接下来顾承厌说的话便令花蝉衣高兴不起来了,顾承厌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道:“我想起来在哪看见过了,宫里那些太监,还有狱中的囚犯,胸前都有个差不多的图案。”
花蝉衣:“……”
天知道她此时此刻多想将这贱人暴揍一顿,不过看着自己画的这东西,重重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没这金刚钻,我就不该揽这瓷器活儿,有着功夫还不如多温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