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过多苛责,毕竟是新来的。
花蝉衣走后,那二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有些不解道:“花学姐为何不收咱们的银子。”
另一人道:“你这还看不出来么,咱们这次在花蝉衣面前露脸失败了,她这是告诉咱们,想和她套近乎是不可能的。”
那人叹了口气:“不过花学姐人还挺好的,在咱们面前一点架子也没有。”
另一人又道:“你还真当这花蝉衣是什么大人物了不成?真论起来,她出身还没咱们高呢,早就告诉你就算要提前巴结上大人物,在这学堂内站稳脚跟,也该去赵太医那帮人面前露脸,毕竟靖王殿下和四公主殿下都在那儿,离了这医学堂,咱们上哪找这么好的机会接触到宫里的人?!”
那人闻言也觉得在理:“那,咱们回头准备些体面的礼物,试着去找赵太医问些问题,讨好一下四殿下试试?”
“那是自然,不过咱们这事儿可要做隐蔽些,别被旁人学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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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们二人都是偏远小地土财主家出来的不肖子,没什么本事,惯会溜须拍马,手中恰好有些银子,这次几乎出了老本儿,战战兢兢的来到了赵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