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还是还是无色无味的,实在难以察觉。
可是李叔为何好端端的要害自己?花蝉衣一时实在想不通谁会买通李叔害自己……
花蝉衣同顾承厌对视了一眼,见顾承厌原本破偏白的面庞已经彻底红了,今晚那羊血酸辣汤他喝了三碗,花蝉衣只喝了一碗,想来此时顾承厌比自己还难受。
顾承厌勉强维持着清醒,嗓音低沉:“花蝉衣,你若是想从了我可以直说,我成全你便是,何必来这套?”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花蝉衣实在无奈,她虽然对顾承厌确实有些想法,可也不至于这么下作,顾承厌拿她当什么人了!
花蝉衣觉得自己百口莫辩,此时也没什么精力过多辩解了,体内不好的感觉越发强烈了起来。
顾承厌已经起身下榻,来到了她面前,低声道:“花蝉衣,那汤,你也喝了是不是?”
花蝉衣犹豫了下,点了点头:“顾承厌你信我,我真不知道那羊血有问题,不然我自己也不会喝!”
顾承厌懒得同她追究这许多,是不是她弄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时已经这样了,顾承厌只觉得浑身难受极了,尤其是,在他面前的还是花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