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人一样,我自然不会见落红,我,我可是有夫君的人了。”
这话花蝉衣在顾承厌面前说过多次,就是为了提醒他莫要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如今发生了这种关系后,花蝉衣仍旧说这话,顾承厌目光不禁紧了紧:“花蝉衣,你还准备瞒我多久?”
“什么?”
见她到了这份儿上,还在装糊涂,显然是没准备让他对她负责,顾承厌心下说不清什么滋味,好不容易得手的那些喜悦,也消散的无影无踪了,顾承厌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真是不好意思啊,那封和离书,我不小心看到了。”
花蝉衣:“……你,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顾承厌解释道:“我受伤那日,你在外面睡的,我将你抱进卧房时,从你衣裳里掉出来的。”
花蝉衣闻言,不免有些汗颜,心说原来他那么早之前就知道了,自己这段时日因为担心顾承厌动手动脚的没正经,张口闭口提起东子哥,此时想想,真不是一般的搞笑。
这顾承厌!既然早就看到了,还同她在这里装模作样的……
顾承厌见她哑口无言,冷道:“我知道你这段时日瞒着我心中想的什么,无非是担心我对你做什么,花蝉衣,你未免想的也太多了些,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