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淡淡的看了小然一眼,正想说什么,被花蝉衣一个眼神打住了,方才作罢,只是心下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让花蝉衣给她提鞋?他如今都没这待遇,她是个什么东西?
顾承厌忍不住开始在心中暗暗合计,等花蝉衣嫁到他府上,专门点名让这个小然来给她提鞋。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花蝉衣此时虽然也很想将小然这副嘴脸扇肿,却还不至于如此迫切的靠顾承厌什么。
花蝉衣盯着小然看了会儿,突然无奈的笑了:“小然,你是不是觉得出身就能决定一切了?”
花蝉衣自打来这学堂后,没少听到她出身怎么怎么样,尤其是在赵太医这些人口中。
虽说她一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出身低,也无所谓这些人因为出身高贵而在她面前凭白多出的那一份儿优越感。
可是不代表听多了不烦,尤其是小然到了这份儿上,还在说这种话。花蝉衣一向平静的心底仿佛被丢了块石头似的,有些不耐。
她好像一直都在吃出身的亏,在花家村的时候,人家都有名有姓的,她不知道自己爹是谁,当个拖油瓶养在花家,便糟受了那些事,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了,在医学堂内本也没想同人争抢什么,只不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