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突然发现,被人服侍着还是挺舒服的,索性闭着眼睛任由顾承厌伺候。
好在这个人是顾承厌,她也只是别扭了一下,很快便放松了。
顾承厌从小到大都没伺候过人,更别提是女人了。
花蝉衣生的细皮嫩肉的,顾承厌这拿剑惯了的,半分力气都不敢使用,生怕弄疼了她。
尽管顾承厌清楚,花蝉衣没有那般娇弱,她本就是个会功夫的,不过是表面看着娇弱,实则一脚能将人肋骨踹断。
只是知道是一码事,看着眼前仿佛吹弹可破的皮肤,顾承厌可是半分不敢下重手。
一面小心翼翼的用湿帕子给她擦着身子,一面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的神情。
看样子应该是挺舒服,他在伺候人这上面还挺有天赋的。
花蝉衣身上本也不脏,在桶中泡了会儿,犹豫着要不要光溜溜的出来时,顾承厌已经将她一把捞了出来。
花蝉衣僵硬着身子,任由顾承厌替她擦干身上的水渍后,将她抱回了床上。
倒也未急着做什么,顾承厌道:“身上用擦什么东西么?”
花蝉衣愣了下,想不到顾承厌还知道女子会往身上擦香膏的事儿,也不知是在他昔日哪个红颜